昨天是学校的Hari Ko-kurikulum,
我们乐队有表演。
不过凭良心说啦,
还蛮糟糕的。
因为场地是开放式的,
我们乐队的声音根本出不来,
听到很小声,
甚至听不到。
我想,我们会做得更好。
昨天,华文学会也有摆摊,
是游戏摊位。
第一个是用纸巾捞鱼,
第二个是丢乒乓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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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表演完,我立刻就买了一包米粉来吃。
我从早上都还没吃东西呢。
还硬撑着吹奏乐器,喉咙又干又涩。
很难受。
刚才表演之前的准备,
我们全部都站足了3个小时,
又要搬乐器、乐谱站,
又要跑上跑下(音乐室在3楼),
早已经筋疲力尽了。
我的脚底根本好像废了。
膝盖也因为走动太多又发痛了。
真是没用啊。
过后我就到华文学会摊口帮忙“织”网。
一路织下去,
我觉得我的脚板越来越烫,
冷汗狂飙。
在又累又热又痛又烫的情况下,
我好想晕倒。
可是没有,我硬撑下去,直到他们收挡。
也拿了一袋鱼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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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,我一直说我很烫,
可是妈妈摸我额头时,
她说不烫。
我觉得很难受。
全身酸痛,又咳嗽、发热、伤风、头痛。
瞬间,我好害怕自己中了流感。
不争气的“热”泪掉了下来。
去看医生,
哇,原来我烧到了39.5度,
差点碰40度了。
妈妈也吓到,
问医生怎么会那么高,
她用手摸不到啊?
医生就说,如果摸到就不用医生啦。
说得好啊。
终于确定自己只是普通稍微严重的感冒后,
放心啦。
我觉得好笑的是,
我一进去,医生就板着脸瞪着我说:
“Why are you here AGAIN??”
我也不想的啊。笑笑带过。
然后他问我有没有想吐,
我说没有。
他问我有没有不想吃东西,
我说没有啊,反而胃口很好。
他又笑了,说:“That's Good”
给了我星期一二的病假,
可能没去学校了。
不过现在的确已经好很多了。
证明我那时只是太累了。
就这样,
我热了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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